“愿意甚么?”韩休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王守一道:“就是担任犬子的老师。”
韩休当即吓得汗毛竖立,他可还想多活几年,慌忙摆手道:“祁国公言重了,韩某学识尚浅,岂能为人师。”
李隆基瞄了眼韩休,只觉好笑,抬手用中指轻轻拨弄了下胡须,遮了遮。
“其他人也如韩侍郎一般,都不愿意收犬子为徒。”
王守一长叹一声,环目四顾,“也许在各位看来,上学期间,喝酒作乐,是不可理喻,但是对于犬子而言,这又是十分难得,至少他没有在外面惹是生非啊!”
这话说得,张说他们都泛起同情之心。
生了这么个逆子,可真是造孽啊!
李隆基也有些动容,点点头:“原来如此,朕倒也能够理解守一的一番苦心啊!”
一旁武信心里着急,这就给他糊弄过去了?但他又不能开口,因为他只要开口,大臣们就会站出来支持王家。
韩休本也无意针对王守一,稍稍沉吟,道:“若只是令郎与无名之间的关系,只要祁国公愿意,那外人自不便多言,也不会闹到朝中来,但无名学院广招生徒,那么这种教育方式,就是绝不可取的,因为会破坏传统教育,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李隆基稍稍点头,觉得韩休说得也有道理。
目前朝廷对于私人学院,还没有放开,而思想教育,一直都是封建王朝非常看重的,即便开放的唐朝,也会关注这方面的。
王守一道:“韩侍郎,这里面或许有些误会。”
韩休问道:“什么误会?”
王守一道:“首先,无名学院并未广招生徒,是有些人得知无名先生擅于调教顽劣之徒,才主动上门求学,目前无名先生还不确定是否收他们为徒。
其次,无名先生也只是因材施教,因为他所招收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