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赔礼道歉?”
李诫满、王爽登时张大嘴巴,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王熙。
“不然呢?”
王熙却是神情严肃道。
李诫满、王爽相视一眼。
我们是错过了什么吗?
那白凝素也是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地看着王熙,“赔...赔礼道歉?”
“嗯。”
王熙昂首傲娇道:“我是奉老师的命令,特地来这里,为前些天的事,向你赔礼道歉的。你瞧!”
他手一指王爽抱着的酒坛,“我要是来闹事的,又岂会带着酒来。”
白凝素斜目瞧了眼王爽,见这黒厮真的抱着一坛子酒,不由得信了三分,缓缓将刀放下,但还是保持着警惕,“我...我不需要你道歉,你们快些走,今后别来小店就行。”
“不行。”
王熙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得,双眉一挺,“你说不道歉就不道歉,那我狗头鹫,啊呸呸,那我王小雀就不要面子么。而且,这是老师吩咐的,此歉是非道不可。”
“咝!”
李诫满、王爽当即倒抽一口冷气。
哥!
你这忒霸道的有些过分啊!
白凝素哪里见过这般道歉的,又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看你就是来闹事的。”
李诫满瞅了眼白凝素,又瞅眼王熙,挠着后脑勺,莫名地觉得这两人还挺般配的。
忽听后门传来一个焦急的叫喊声,“素儿,素儿,莫要冲动。”
只见一个中年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此人三十来岁,单单瘦瘦,留着一缕山羊胡,扎着头巾,身着一件灰白儒衫,有着几分读书人的气质。
此人入得堂内,便立刻挡在白凝素身前,又冲着王熙连连作揖道:“王少郎饶命,饶命啊!”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