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估计也没有用,就你家和我家现在的情况,非常需要他们的支持,我想不会因为这点事,而去得罪他们的。”
王熙听罢,顿时眉头紧锁。
如今王家是迫切地需要朝廷大臣的支持,相比起王皇后的地位,老陶就是一个屁。
这点轻重,王守一、李峤他们肯定分得很清楚。
一番权衡之后,王熙道:“不如这样,我们做出戏吓唬他们一番。”
李诫满急急问道:“如何吓唬?”
王熙道:“就是展现我们的本色。”
“本色?”
“就是喝酒作乐啊!”
“这如何能行!”李诫满有些慌,这胖子在长辈面前可是最会卖乖了。
“如何不行。”
王熙道:“现在我已经有了成绩,我们的父亲是不会在意的,但是那些叔叔伯伯肯定会被吓着,不敢将自己的儿子给送过来。”
李诫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此外。”
王熙又道:“咱们也可顺便将这窗户给捅破了,免得到时被人发现,又得撒谎去弥补,咱们就这德行。”
皇甫僧念突然问道:“那如果没有吓唬住,又该如何是好?”
王熙道:“这不可能吧,只要咱们足够过分,定能吓唬住他们。”
皇甫僧念道:“但我们还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以防不时之需,这可不是小事。”
......
这才清晨时分,便有三辆马车来到无名学院门前,只见每辆马车都下来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少年,一看就是父子,他们皆是举目四顾。
“是这里吗?”
“应该是的。”
“可这里连块匾都没有。”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里才叫无名学院。”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