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点点头,然后臀儿一动,从他身上掠起,又扭着腰肢,一摇一晃地出了门。
木裂阳双目盯着那扭动的臀儿,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邪意。
这女人在塌上确实是极品,用来迷惑那种毛头小子正好。
让那毛头小子掏贡献点,同时.有他在雪国,无论自己做下什么事,他也是和自己绑定的,要倒霉就一起倒霉,嘿
木裂阳“桀桀”笑了起来。
惨红火焰在周边壁灯中焚烧,火中烧着的是已经废了的纸人皮影,甚至还有一些细碎的骨头,辨不清是人是兽的指节。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木裂阳需要将它们剩余的力量全部用来献祭。
正想着,殿外忽的传来沉重的气息,脚步轰隆,地面颤动。
木裂阳微微皱眉,然后换上和蔼笑容的表情,匆匆往殿外而去。
一看,却见喜公主站在门外。
木裂阳一拱手,笑道:“今儿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喜公主瓮声道:“我来代主人告辞。”
“告辞?”
木裂阳如遭雷击,呆了半晌,紧接着道,“这这是我有那里招待不周吗?这才住了一年多,怎么就.”
喜公主瓮声道:“主人说住腻了,想换个地儿。”
木裂阳:
他有一种算计全部落空,算盘全然拨乱的感觉。
他呵呵笑道:“我我亲自去见见上使,我这雪国还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呢,上使那是不知道。”
喜公主道:“主人说,每天都是白不拉基的山啊水的,看腻歪了,没劲。木宗主能让雪国的雪停下来吗?”
木裂阳道:“这倒不能。”
喜公主又道:“主人很喜欢侍寝的汪长老,你开个价吧。”
木裂阳怒道:“这,这可是本门长老,怎么可能卖?”
喜公主道:“她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