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笑道:“幸亏朱镇他们不在,要不然该多心疼。”
景屹也想跟着笑,只是实在没力气再扯起嘴角。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能出这么多的汗。
短短几分钟,身上衣裳已经湿透。
柳迟蹲坐在他面前,紧紧盯着景屹,手里端着汤药,若他实在抵抗不了重续筋脉的疼痛,她只能喂他喝药了。
轮椅下方汇聚了一滩水,都是从景屹湿透的衣裳上滴落下来的。
柳迟原先还老神在在,只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景屹的疼痛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是越发频繁,他身体抽搐,嘴角溢出血,眼睛仍旧半睁着,不愿这样晕过去。
“不该啊。”柳迟放下碗,执起景屹凉的透骨的手腕,试探着输送灵力。
随即神色一变,“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