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效果更差些。
前后只消停了一个多小时,景屹又一次烧起来。
柳迟看着直皱眉,“退烧药你不能再吃了。”
“我带你回疗养院。”
天还没亮,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痕迹。
柳迟将被子里的破棉絮都扯了出来,被子变成了床单。
下山路不好走,避开景屹的伤口,她直接将人背在身后。
翻过山楂林这座山后,柳迟走路缓了下来,她观察周围,走走停停,路过一棵野梨树,还给景屹摘了个没熟好的梨子,塞景屹嘴里,让他自己想法子吃。
景屹嚼的默不作声,梨子有些酸涩,他还歪着头,担心口水滴在柳迟肩头。
吐出梨核,景屹才说:“你在等车?”
“怎么说?”柳迟心下一动,问。
“纵使再着急,景其深也不会在白天大摇大摆地派人到处搜查,夜里就方便多了。”景屹分析,“他虽是蠢货,我折他手里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他会利用我的名声,帮他找你。”
路上到处都是监控,景其深很快就会知道柳迟背着他进村了。
他会兵分两路,一路进村子,一路直接来后山。
人来山上,车子可不就留在山下了?
“我不会开车。”柳迟又说。
“我说,你开。”
“怪不得你弟恨你,却更怕你。”柳迟感叹。
景屹厌恶地皱眉,生理性的反胃。
景其深花了大力气,光来后山就派了几十人。
柳迟背着人刚走了小半路程,就听到脚步声跟压低的说话声。
柳迟轻松躲开。
到了村口,果然停了一排车子。
柳迟背着人去了最前面一辆。
“你们修道的人在意因果,这车子是我偷开的。”见柳迟在车边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