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宗文看着肖煊的模样,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对他来说,肖煊从来都是累赘,是耻辱,是恶心。可既然都养这么大了,就继续用着吧。
“送什么。”
肖煊整了整衣服,垂眸摆弄袖子上的污迹,有气无力。
肖宗文对他现在的样子很不满意,伸手端起旁边已经冷了的一人洗脸水,就这么从头到尾给他浇了个透彻。
肖煊被凉水激的浑身哆嗦,可他却是习以为常一般,伸手把脸上的水抹去。
“谢谢父亲,我醒了。”
是的,肖煊强打起精神,他醒了。眼睛睁得开了,嘴角勾起如往常一般不入眼底的微笑。
“沐浴,更衣!从今天开始,没机会让你耽搁!”
“好……”肖煊颔首,起了身,走到门口对楼下小二喊了一声,叫他烧水。
肖宗文看他总算精神一些,略微满意。
“他家一堆破事缠身,生意上的事儿纸至今没让你插手。如今孙少华死了,那个县令也有京城父母缠着。肖岚孤身一人,没心思与你周旋。你上上心,把她哄好,日后多依仗你,我们才有可趁之际。”
肖宗文本觉得累,想要坐。却看着屋里四处的酒壶又十分嫌弃。最终还是站着……
听到他说肖岚孤身一人,他却问道,“刘虎呢?”
“……”肖宗文微顿,才答,“恐怕日后不会帮她了。”
肖煊抬眸疑惑不解,“为何?”
肖宗文懒得说那些琐事,“你自己去问便是,左右肖岚已经知道你们认得。”
“哦……”肖煊没再说,知道父亲不会对自己多费口舌。
“去了以后,还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清楚。之前说过的话,自己圆吧。”
说完,肖宗文便离开了屋子,回到自己房里。
肖煊直到小二收拾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