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头疼了?百祥楼的酒还是不错的,若这都不能饮,以后便不饮酒了吧。”
其实从昕儿和孙继业下车后,肖岚的情绪就稍微平稳了一些,她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通不过是发泄罢了。刚才在酒桌上,肖宗山微醺之后展露的神态与她老爸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她差点都认错的扑到他怀里,要将自己这些日子的委屈都说一说。可是一转头,与自己老妈一样容貌的肖夫人眼底的轻蔑,却如同把她丢尽冰窟窿一样,将她吓得清醒。她突然明白,在这里她谁都依靠不了,所以刚才两个孩子体贴的样子才叫她情绪崩溃。
“我没事。”她掏出帕子将眼泪擦去,看着孙少华眼里似有关心。
“你如今做的事,是我之前求活路时候的伎俩,人到这份上,都能屈能伸的。”肖岚最后一句,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孙少华。
孙少华听她把话说的直白,沉思了半晌无言。
“你若有什么要求就说吧,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我记恨你之前做的事情,但是那已经过去了。不是说我会原谅你,只是我已经不计较了。”肖岚将孙少华手上包着梅子核的帕子拿过来,放到一边。
“这段日子卧床不起我也想了很多了。之前是我对不住你,你还能有心管顾孙家这一家子,我是要感谢你的。”孙少华将方晴晴和孙继业都算作是孙家的一大家子里的一员。以他来看,当初孙继业的顽劣不堪和那疯小娘,都不会是肖岚该管的。可如今不仅管了,还用心管了,连他这个当初无视她死活的人,她都没克扣一点汤药。
“不用说这些虚的,你今天主动带着孩子来找我,说是为我撑场面,也不过是想表个态罢了。你便直说你的想法吧,我不想天天与人猜心思,这样活着实在太累。我日后还会有很多需要费神的地方,若你还在这里添乱,我也不介意给你送去庄子上养病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