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得河南尹指点,今时特来拜会夫人。”张虞说道。
“张常侍?”
程夫人柳眉微蹙,说道:“张常侍之事,我怕是插不了手。”
闻言,王晨有些着急,刚想开口,便被张虞按下。
“仆知夫人今时境遇,若是得罪张常侍之事,仆断然不敢来寻夫人。”
张虞情绪平稳,说道:“王使君之事内含冤情,三公悉数尽知。王使君初受死刑,经大将军与太尉奔走,减罪一等,永久羁押于牢狱。”
“既有大将军与太尉帮衬,君何来寻我?”程夫人问道。
张虞举起酒樽,笑道:“夫人虽为女流之辈,但却心系汉室。崔公者,河北名士,官至廷尉。若非夫人帮衬,岂愿出钱五百万,以购司徒之位。”
“夫人从中帮衬之举,不仅为国库充实五百万钱,更能令贤吏才配其位。以虞之见,夫人若为男儿身,说不准能官拜上卿!”
“且王使君若是贪赃枉法之辈,仆又岂敢来寻夫人!”
程夫人柳眉微挑,似乎很满意张虞的话。
程夫人抿了口酒樽,在杯口留下淡红的唇印,淡笑道:“若士人都像你这般说话就好,今崔君因钱拜三公,多有受士人抨击啊!”
张虞笑了笑,说道:“士人多是庸俗之辈,夸夸其谈,寡有才干。今之所以抨击崔公,实因众人羡慕崔公,能用五百万钱购得三公。”
顿了顿,张虞自嘲道:“仆以郎官拜县令,虽有陛下恩典,却也花了四百万钱。”
程夫人微靠在凭几上,身子半斜着,笑道:“君当初如若寻我,或许花一、两百万钱,便可拜为县令。”
“初入雒阳,不识夫人!”张虞说道:“今时得闻夫人名声,故来拜会夫人。”
“且说王豫州所为!”
程夫人樱唇微启,轻抿了下酒樽,笑道:“容我看看王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