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聚集了全国两百来号孝廉士子。
同时,张虞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钟繇,以及被自己所救下的汝南郡议生袁秘。而钟繇似乎与袁秘认识,正在偏僻角落闲聊。
张虞朝着二人走了过去,拱手道。
“元常、永宁!”
“济安!”
“哈哈!”
盖是见到熟人,钟、袁二人颇是欣喜。
钟繇笑道:“我正与永宁谈及济安,济安便在此时而来。”
袁秘打量张虞,调侃说道:“张从事握弓射箭之手,能否习惯握笔贴经?”
换是公孙瓒或许会恼怒,但张虞却非常坦然,自嘲说道:“若孝廉考骑射,我自当坦荡。今孝廉持笔奏文,我难免惶恐。”
袁秘笑了笑,说道:“可惜我非文吏科,否则还能帮衬你!”
钟繇出于对朋友的关心,问道:“可需往年旧题?”
张虞故作无把握,说道:“怕来不及了!”
闻言,钟繇顿时心急,不满说道:“分别前我这般叮嘱,济安怎能不放在心上?”
说罢,钟繇的眼神在周围扫视,见到对角处的宦官,当即说道:“济安快去寻那宦官,上报郡国姓名,之后如数交钱,今岁举当能无忧!”
张虞微张了下嘴,惊讶说道:“竟能贿赂宦官,那尚书台的人不管?”
“管不了!”
袁秘插嘴说道:“尚书台中有不少是宦官门吏,今向宦官交钱,则能无忧。”
张虞忍不住吐槽道:“端试为选拔孝廉之根本,今当众贿赂便能通过,如此视为儿戏,吏治安能清明!”
听着张虞这般言语,钟繇顿时反应过来,笑骂道:“济安怎能欺我二人!”
“玩闹而已!”张虞举手告饶笑道。
三人凑到一块,聊天玩闹些许,便在钟声中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