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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张虞、张杨、郝昭等人撤离两三里,射退零星的追兵,这才放缓马速。
“还有胡人追击没?”张虞勒停战马,观察周围问道。
“暂没影子了!”
郝昭从后方赶上,汇报说道。
郦嵩操弓在手,说道:“我等将钱财散落于马车周围,叱干部的胡人应是去抢铁锅或巾帛了吧!”
“货物被胡人劫夺,当下怎么办?”郝昭问道。
张虞斟酌半晌,忽然问道:“叔父与诸君怕死否?”
此言一出,张杨作为长辈的权威被小辈挑衅,其神情沉了下来,怒声道:“我随兄长北击鲜卑时,济安尚在家中蒙读。”
郝昭更是变色,拱手说道:“代北男儿,岂有畏死者!”
“少君莫欺我等!”
“彩!”
见众人反应热烈,张虞大声喝彩,沉声说道:“既无怕死之辈,今且随我反杀回去。趁胡人劫掠货物之时,出其不意,重击而破之。”
说着,张虞高举骑弓,喊道:“胡寇虽众,但性贪财货,今争相掠财,回击必破,可敢随我否?”
“有何不敢!”
“叔父敢否?”
“济安有谋略!”
张杨哈哈大笑,说道:“我本以为济安畏众而走,不料济安却暗思破敌之策!”
扯开外袍,张杨露出身上的铠甲,笑道:“今回头冲锋,我当为先锋!”
“叔父在前冲杀,我率游骑掠锋!”
在张虞吩咐时,郦嵩拉住张虞的缰绳,急忙劝道:“济安前途高远,更有佳人在远方等候。今以二十余人冲击胡寇百余骑,实属过于凶险。区区财货被夺,日后可再得,何必用性命去赌!”
张虞抓住郦嵩的手,盯着他黝黑的眼瞳,沉声说道:“伯松,成大事者,绝不可瞻前顾后。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