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不以为意,反而嗔道:“官人又说胡话,当然是官人的正事要紧。”
说罢,华兰将侍书叫过来,让她通知小厨房摆饭。
梁晓笑着问道:“娘子处置家务,处置得怎么样了?”
华兰又过来亲自帮梁晓卸配饰,一边弄一边说道:“只管这一处院子,我还是可以的,在家中时,祖母和母亲都教了我如何管家。
“不过,我现在对秋爽斋,还有伯爵府都不太熟悉,需要个帮手,我想让侍书来帮我,你不会舍不得吧?”
说到后面,华兰还调笑了一句。
梁晓也笑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你只管用,娘子总不会让我无人使唤吧。”
两人如同老夫老妻一般,说着闲话。
华兰手上突然一顿,被她抓在手中的荷包正是她亲手做得那一只。
梁晓见华兰来给自己解配饰,就想到了这只荷包,已然想好了话术。
华兰抬头望向梁晓,没有说话。
梁晓就像在说一件平常事一般说道:“自从你给了我,我就一直戴着,从不离身的。”
这句话倒是实话,但是否像梁晓表现得这样深情,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华兰这一次没有脸红,只是一直盯着梁晓看,一双美眸中满是柔情。
英雄都难过美人关,看着华兰眼中的柔情蜜意,梁晓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在蠢蠢欲动。
如今秋爽斋内都是他的人,和永昌伯府主体相连的角门也有人把守,伯爵府的下人来找他也是需要通传的。
于是,梁晓直接将自己的新婚妻子打横抱起,然后向着卧房走去。
华兰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被梁晓抱了起来,她“呀”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两人已经进了卧房,房门还被梁晓关上了。
华兰也就不再说“已经传饭了”,而是将自己埋在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