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二毛炖煮了一棵很粗的草根,据黄七所说,此物名为列当,乃补气上品,长这么粗至少也得五十年。
事实证明黄七对药草的确非常熟悉,吃过列当,当晚二毛便感觉精力充沛,浑身貌似有使不完的劲儿。
二人随身携带的干粮快吃完了,三月需要喂奶,剩下这点干粮得给它留着,次日中午二人又炖了一株肥大的草根,这东西比列当好吃,面面的,询问药名,黄七回答此物名为地熏,亦是补气之物。
吃过地熏,二毛感觉不对劲儿了,浑身燥热,气血翻腾,本想午睡片刻,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待得烈日消退,二人再度动身上路,二毛此时只感觉亢奋莫名,一路疾行快走亦不感觉劳累,黄七倒是跟的很是轻松,三月却是累的吐舌急喘。
傍晚一截煮熟的何首乌下去,二毛彻底撑不住了,直接鼻血横流。
恰好不远处有条小河,二毛便借口清洗鼻血冲到河边跳了下去,实则清洗鼻血是假,降温凉血是真,奈何清凉的河水也并不能消除他的不适和尴尬,一站起来就能看出来,好生羞人。
一直不见二毛回来,黄七便寻了过来,“你怎么啦?”
“你给我吃的都是什么?”二毛浑身燥热,呼吸似火。
“何首乌呀,我也吃了。”黄七随口说道。
“你吃了没事儿,我怎么吃了之后这么难受?”二毛掬水洗脸。
黄七没有立刻接话,她也发现二毛面红耳赤,气血上涌,沉吟片刻恍然大悟,“糟了,我忘了你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二毛追问。
“列当,柴胡,何首乌都是补气上品,但它们也能热血壮陽,”黄七说到此处唯恐挨骂,急忙转身跑走,“你等着,我去给你寻解药。”
虽然黄七跑掉了,二毛仍然忍不住大声叫骂,可让这个不靠谱儿的老娘们给害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