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自东面骑马靠近。
有了黄七同行,二毛再也不忧心忐忑,提心吊胆,只是看了对方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赶路。
不曾想那群人来到近前竟然勒马停住,为首的锦衣男子翻身下马,冲黄七抱拳行礼,“这位姑娘,在下有礼了。”
黄七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没有接话。
黄七的冷淡令对方略有尴尬,但随即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妫虬,徐州人氏,此行乃是前往玄云宗拜师学艺,只因人生地疏,不明道路,故此才会唐突驻足,冒昧问路。”
黄七随口说道,“前面路口向南拐,两百里后再往东两百里,你们到那儿再找人打听吧。”
“多谢姑娘,”锦衣男子文质彬彬,“敢问姑娘要往何处去?若是顺路,不妨同行。”
“不顺路。”黄七面无表情。
锦衣男子套近乎不成,多有尴尬,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翻身上马,悻悻离去。
待众人远去,二毛出言说道,“你骗人家干嘛?”
“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他?”黄七笑道。
“昨天你还说没去过玄云宗,你压根儿就不知道玄云宗在哪儿,”二毛说道,“再说了,你让人家往南两百里再往东两百里,这不让他转回去了吗?”
“哈哈,”黄七大笑,“一见他就讨厌,文绉绉,假惺惺,还龟球,怎么不叫龟蛋?”
“妫是一个姓氏,不是乌龟的龟。”二毛解释。
“管他是什么龟,”黄七收起笑容,言归正传,“据我所知玄云宗是十八玄宗里实力最弱的一个,他们想要学艺怎么不去其他玄宗,反倒大老远的从徐州跑到这里来?”
“你说为什么?”二毛反问。
“我哪知道。”黄七迈步先行。
二毛大步跟了上去,“糟了,你刚才骗了他们,他们迟早能明白过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