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晕着。我找了一处安全的山洞,留下了食物和水,写了留言,重新赶回来了。”
“本来我以为你们人还在河边,可却见到鱼阵被你们给破了,便一路顺着找了过来。老罗坑过我们耗子门,我与他不共戴天之仇,想着回来帮风爷,也不枉一场相救!”
花癫鹤闻言,满脸鄙夷与不屑。
“前夫哥,想来盗宝就盗宝,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我膀胱会信么?”
黄珀冷着脸,手指着花癫鹤。
“我们的账,出去再算!现在我只想来帮风爷忙!”
我呼吸有一些急促,对他怎么跑来的毫不关心,小心翼翼地问:“祭祀坑铜镜,在你身上吗?”
黄珀一听,从怀里掏出了铜镜,递给了我。
“在!”
点球!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这是惊天大逆转!
我拿铜镜的手都有些发颤,朝棠姑娘微微晃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许我金箍棒,神佛得避让!”
这个古哀牢王墓,必开之!
向来淡定的棠姑娘情绪也出现了大波澜,冲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嗯!”
我招呼他们。
“开墓!”
花癫鹤、秃子、黄珀、我,四人爬上了那颗巨眼。
他们的意思,铜镜四周没有任何卡扣,像这种镜面钥匙,从经验来判断,简单放上去就好,大不了旋转几圈,墓门肯定能打开。
我问这些人,墓门开了之后,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暗器之类。
他们纷纷表示大概率不会,机关暗器一般都设在进墓的通道之中,而棺椁是墓主人安息的场所,设刀枪棍棒毒气暗箭,对主人大不利。
第一次开墓。
忐忑、紧张、期待......兼而有之。
我将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