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开进。
在能进入卡车大小的甬道行进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心突然沉到了谷底。
因为竖立在众人面前的是一道墙。
人工砌成的,非常光滑平整。
什么感觉呢?
就是这条甬道本来是让人自由通行的一道关口,但可能基于某种特殊原因,被人封死了,不让人进入。
我瞅了一瞅周边。
几组平平无奇的大象石头雕像,若干歪倒残破的祭台,面带微笑的傣族先民站姿泥塑,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花癫鹤用手摸了一摸墙,转身朝我走了过来,嘴角上扬。
“大佬,我小生门破这种死墙有的是办法!”
我问:“什么办法?”
花癫鹤嘿嘿一笑。
“封墓道的墙,无非就是六种,拐针墙、泥沙墙、箭弩墙、毒气墙、积水墙、天石墙。”
“泥沙墙在下方缝隙有细沙、箭弩墙的墙体与甬道壁之间有大空隙,毒气墙则完全封死连针都插不进、积水墙四周墙壁非常潮湿、天石墙敲击甬道壁定然有空鼓。”
“刚才我把所有的可能都探察了一遍,发现均没有相关特征,这只能证明,此处为一处拐针墙。”
我皱眉问:“你确定?”
花癫鹤回道:“确不确定,不得我解了再说?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如果我解了这道拐针墙,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
我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不管是花癫鹤、艾小艳师徒,还是秃子,他们都一致认为我给他们下了药,虽然事实上这事情并不存在,但对他们来说,这事情却是一直都是一颗悬在头顶的定时炸弹。
花癫鹤见我表情发生变化,顿时吓了一跳,身躯退后了几步。
“当我没说!”
讲完之后,他从自己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