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脱发并不是肾虚,而不长胡子,指定特么虚到姥姥家去了。
花癫鹤这家伙绝对说到做到。
哥们并不想他这么快就死,比死更难受的是,让他在监狱里与明王见面,大家共唱一曲《友谊之光》,这才是最爽的事。
我抬手制止了付东。
“小花,你最近挺有闲心啊?自己那东西都没了,还有心思泡妞?”
花癫鹤:“......”
我冷着脸。
“说话!不说扒裤衩拍照!”
花癫鹤咬牙切齿地回道:“黄帽风,我花癫鹤今天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就特么痛快一点,侮辱老子算什么好汉?!”
我说:“我侮辱你什么了?好好聊会儿天,你特么急个蛋!擦!对不起,你好像没那玩意儿!”
花癫鹤闻言,表情歇斯底里,脖子青筋暴凸。
“我有!老子有!”
我笑了一笑。
“我没空同你扯蛋,现在我问你答,不好好说话,我定拍你!”
花癫鹤一听到我还要给他拍照,眸子骤缩,神情紧张。
“你特么快问!”
“凤冠和冯门鬼针,从哪儿弄来的?”
“盗墓来的,你是白痴吗?!”
“你又送东西又送人给小可,到底想干什么?”
“我喜欢她,不行吗?!”
“去你妈的!”
我凶神恶煞从座位上起身。
花癫鹤见状,身躯陡然一激灵,忙不迭地解释。
“前夫哥,别激动!以我现在的身体条件,喜欢也不行了,我其实就是拍一下她的马屁......不对,拍一下神医屁!”
我问:“为什么要拍马匹?”
花癫鹤闻言,神情无比痛苦,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