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睛上,挤出几点泪,鬼哭狼嚎冲里面哭喊。
“燕子!你在不在里面?!燕子!”
我一脚踹开包厢门。
包厢里面,小可正跟几位女拾球员在整理球。
沈焕生跟几位泰佬脱下了外套,正在戴打球的手套,而那十来位保镖全都在墙角,背负着双手,站成一排。
“燕子!你好无耻!我做工给你吃穿,供你上大学,你竟然来球馆傍大佬!”
小可脸色极为惊慌,不再收拾球,赶紧往旁边逃。
“阿松,我们唔可能的,不要缠着我!”
“唔可能?!燕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你活不活不关我事!”
“好!那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我抽出了怀中的杀猪刀。
球场里面的人都蒙了。
两位球场的安保迅速从外面跑了过来,准备过来逮我。
这两人玉面胡安排的。
我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双目暴凸,大声嘶吼。
“都别拦我!”
手中杀猪刀胡乱飞舞。
两位保安只得连连后退。
其中一位拿起了对讲机,语调务必急促。
“快来人!有人闹场!要吓到贵宾!”
我呼啦啦朝小可冲了过去。
沈焕生见状,背着手,眉头微皱。
十位东南亚保镖动作极快,迅速将沈焕生几人给团团围住了。
保龄球馆呈现出一副奇葩的场景。
小可在惊慌失措绕圈跑,我拎着杀猪刀在后面追,球馆几位保安呼啸着追我,而沈焕生等人在东南亚保镖的保护之下岿然不动,神情不满地看着戏。
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几位保安一把过来扑住了我,将我给拎起来,往外面拖,我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