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见大家全要走,不再听戏,神情慌张。
“别走!都别走!我换一个曲儿!”
“我是鬼戏锣班主,鬼戏出腔,天下无双,大家千万别走啊......哈哈哈!”
我心中讶异。
“罗云怎么变成了这样?”
黎沫锋回道:“进来时还好的,但当听到她犯下的金融大案刑期至少为十五年往上乃至无期后,人彻底疯了,整天求人放她出去,说她要复兴鬼戏锣,没时间待在里面。”
“医疗组人来过,鉴定为刺激过大导致精神错乱,等判喽,结果出来后狱所会有人专门给她医治,但在收押所就没任何办法。”
难怪黎沫锋直接带我过来,敢情压根没法带她去会客室。
我瞅着罗云在土堆上声嘶力竭唱戏企图吸引人的样子,有一种慕容复难以复国发疯的既视感。
每一句唱腔都透出浓浓的悲怆。
要说罗云可怜吧,其实也可怜,作为少班主,一心想复兴鬼戏锣,结果却成了这样。
要说可恨,也可恨,当年罗家鬼戏班子,在她父亲和她的带领下害人无数,子翁道长和“皮针张”等先辈看在她还年轻,仅给她缝脸、喉,放了她一条生路,谁知她却不珍惜余生,仍然招门徒传承鬼戏理论,还让人在港市做下如此惊天的金融大案。
我问:“你们这样任由她在这里面晃荡,不怕鬼戏锣弄几个竹节人越狱啊?”
黎沫锋回道:“竹节法门,罗云身体被破了法,她只懂理论,不会实操。青阳还没开始学,压根不会。那几个会竹节法门的家伙,已经被单独关押,冇问题啦。”
我瞅着远处满脸萧杀护在罗云面前的青阳,再问黎沫锋。
“青阳大概要关多久?”
黎沫锋回道:“金融大案主谋为罗云,妄图搞到资金之后壮大门派,下手人为另外几位下属,青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