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我们隐约听到了人痛苦的低吟声。
棠姑娘停止了摘面纱的动作,转头看向我:“院子有人?”
我点了点头:“好像在东北角。”
众人赶紧走了过去,在东北角柴垛旁边,有一口地窖,上面盖了板子,声音正从下面传来。
棠姑娘捏起了眉针,示意我们退后一点,抬脚踢开板子。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