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求都行,求放我一条生路……”
我没理会他,转手将一个破瓷瓶给磕碎,捏了一块锋利无比的瓷片,朝它吹了一口气,狠一咬牙,将瓷片往他脖子里凶猛刺去。
“呜……”
侏儒--
竟然哭了。
瓷片锋利端已经顶到了他喉结处,仅仅划破了皮,我停了手。
侏儒呜呜地嚎哭着,越哭越大声,无比伤心和绝望。
半晌之后。
他突然止住了哭声,低头看了一看我捏瓷片的手,又抬头惊惧无比地瞅着我。
“大佬--我没死?”
“只能说暂时。”
侏儒憋红了老脸,抻长了脖子,立即开启了自我救赎的疯狂模式,张嘴以念相声贯口的速度大声禀报。
“不是我要偷你们的东西,是有人指使我干的!东西没有任何损坏,我连木盒子封蜡都没碰伤!宁老板、黎小姐,你们但凡饶了我,以后我万死不辞、鞍前马后为你们效劳!恭祝两位福如东海、情比金坚、早生贵子!”
黎沫夏一听,俏脸顿时红了,嘴里嘟囔了一句。
“胡说八道什么!”
我见侏儒不仅乖巧上道,讲话还比较好听,点了点头。
“偷来的东西在哪儿?!”
“在黎小姐车的后备箱放备胎之处!”
“你说什么?!”
“它真在!我就没打算要你们的东西,偷完之后直接塞回了车里--”
现在也不是深究个中内情之时。
我必须要尽快拿回救命药!
转头看了黎沫夏一眼。
可她竟然傻站在我们身旁,像在看一场精彩的杂技表演,见我转头瞅她,她也疑惑地瞅着我,还露出一副“你为什么不继续威胁他”好奇宝宝神情。
我无语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