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黎荣灿突然仰头放声大笑。
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三爷见状,有些着急,一扯我的衣服,从座位起身:“灿爷--”
黎荣灿也起身了,对三爷态度竟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笑道:“孔三爷,还真的要请你到旁厅稍等片刻,我与这位后生聊两句就行。你放心,黎某一生戎马,还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三爷看了看我们,几不可察地微叹口气,稍一作揖,转身离开。
见他离开了。
黎荣灿上下反复打量了我几眼。
“阿风,师从何处啊?”
“三脚猫,不值一提。”
“你很有个性,像我年轻时候!沫夏与你年轻人之间的玩闹,我不想管。既然你留下来了,老夫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先替我办一件事,我也替你办一件事,咱们互相帮助、互不相欠,怎么样?”
我都有些懵了。
本来以为他留我下来是清算狼狗水雷之死账本的。
可现在突然说彻底撇开这件事不再谈,反而提出让我先帮他一个忙,他再还我一个人情,到底在搞什么鬼?
黎荣灿明知我们这次有求而来,难道他会因为我刚才的一番话对上了自己脾气,主动向我抛出橄榄枝?
我不信。
江湖不是影视剧,没那么多洪七公看郭靖老少对眼的桥段。
不管如何,先搞明白他目的再说。
我回道:“请讲。”
黎荣灿点了点头。
“想必孔三爷也同你讲过,黎某毕生以马为事业,东南亚百分之五十的赛马场,我都有股份的。生平锦衣玉食、儿女双全,别无它求,但唯一缺点,就是爱马如命。”
“香埗头有一家伙叫韦沱,去年初他走狗屎运,从甘省购得一匹河曲马,为古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