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公平,毕竟他可不想要人家的命,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陶舒欣觉得最近的徐名远很奇怪,很奇怪很奇怪的那种奇怪。
虽然他还是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询问课堂没听懂的问题,但次数少了很多。
不是徐名远学的更好了,而是他不超前预习了。
如果仅是这点并不奇怪,有可能是徐名远对待学习上的一时心血来潮降了热度。
但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发呆,也不该称是在发呆,更像是在沉思。
平时天也不主动来聊了,只有陶舒欣主动问他时,他才会回答一句,然后又在装深沉了。
刚开始陶舒欣还觉得哪里惹到他了,但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
总不会是因为有一天没给他带晾干了的橘子皮吧?那他也太小心眼了。
没有暖气的日子,哪有那么多橘子皮可以烘干?这些天为了供应两个人的量,她都吃了好几袋橘子了。
当然,陶舒欣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徐名远会在发呆期间拿起笔写些数字,大多数都是数字,只有偶尔会写文字。
陶舒欣仔细看过,字她都能看得懂,就是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抽资,过桥,转移等等,然后再加上一串数字。
唯一能让陶舒欣看懂的就是人名了,但这种机会很少,就算看到了她也没听说过。
陶舒欣悄悄问过徐名远在做什么,但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只是神神秘秘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说出去。
阴谋,大大的阴谋。
陶舒欣双手交叉,趴在上面,侧过头眯着眸子,像只小狐狸。
“你瞅什么呢?我脸上有花?”
徐名远摸了摸脸,有些疑惑。
“没有花,有阴谋。”
陶舒欣十分确定。
“你不写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