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信心重拾起课程的。
有实在琢磨不透的问题,徐名远就直接请教了同桌陈晓静,她的成绩也在二十名上下,一些基础的问题并不难答。
一开始陈晓静以为徐名远是在没事找话题,但见他上别的课时,仍然在看数学书,也只好抱着疑惑给他解答。
难不成他以前的成绩都是抄的?
那也不能抄两年吧,陈晓静搞不懂,只觉得徐名远是怪人做怪事。
她哪里会知道不是徐名远不想听课,实在是拉的课程太多了,要是他能跟得上进度,才懒得费力自学。
徐名远并不是一个懒惰的人,相反,他还很勤劳。
只是他的勤劳和大多数人所认为的不同,如果可以找其他人解决的事,那就没必要亲自动手去做。
比如打扫卫生,收拾家务之类的事,既然有小杨枝可以压榨,那为什么不可以轻松一点。
如果必须要自己解决,那徐名远绝对不会偷一点懒,就像是他很难忍受网吧的糟糕环境,但也可以呆上一整天。
其实在事业到顶后,已经很少有值得让徐名远感觉到兴奋的事物了,人的兴奋阈值在一件件体验过后,就很难再寻找的新的刺激了。
然而在重新捡起学业后徐名远发现,其实这并不算一件令人折磨的事情,每当解决一件难题时,都有种像打怪升级的舒爽感。
可能这是人的本性使然,失去的东西才会让人格外珍惜,在自由惯了后,忽然被束缚住,并没有让徐名远感到太多不适。
人总是有犯贱的心绪。
也许这种感受不会持续很久,但确实让徐名远感到新奇。
就这样不平不淡的过了半个月。
今天还未打响上课铃,高德祥便让走廊里的学生回去。
然后火冒三丈的冲进了七班,“哐当”一声把试卷拍到了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