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冰,她忍了这么久,想赎清自己的罪过。
可如今物是人非,当初被她害过的人已经成了活在人间的鬼,她再无法洗刷谢姝的冤屈,更无法还尽自己的罪孽。
瞧见这一幕的赵四嚣张大笑,毫不掩饰神情中的轻蔑与得意: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现在倒好意思跑来哭丧了?可惜啊……人人都只把你这个臭婊子的话当屁听!”
他指着阿婥,对众人道:
“诸位,火就是这婊子连同那叫花子一起放的,险些烧了这一片的房子!赶紧逮了她们去报官!”
众人一听,心中虽有疑惑,可眼下找不到人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纷纷上前来想绑了两人。
却听人群外一阵哒哒马蹄声与盔甲抖动声,竟是黄谦领了他爹手下的兵来了。
远远的,他便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官见兵都得怕三分,更何况是民?
人群如水般散开,给黄谦和他带的兵分开了一条道。
黄谦平日赌归赌,刀马功夫却也没落下。
他捏着马鞭走到赵四面前,目光如刀剐着赵四身上的肉:
“赵四。”
赵四晓得自己是县太爷的狗,而黄谦是县尉的公子,硬碰硬不得。
于是忍下心中的慌乱,恭声道:
“黄……黄小衙内。”
黄谦指了指将头埋在阿婥怀中不断颤抖的谢姝,恨声道:
“我问你,她是谁?”
赵四额上冷汗如雨,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
“她是……她是……我也不晓得她是从哪来的臭叫花子。”
“是吗?”
黄谦冷笑,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披甲带刀的兵大步上前:
“小爷。”
“把他给我捆了!”
赵四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