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赵四为何能在那地方?就算他有钱买院子,可那些官老爷好意思和地痞流氓当邻居吗?”
话中有深意,昭昭不明,请教道:
“我见识少,还请姐姐点明。”
女人勾了勾手指,昭昭附耳过去,朱唇轻启,笑着吐出一段诡异的话:
“因为那宅子没人敢住——有个早已死了多年的人,一直被困在那里。”
热酥酥的气洒在昭昭耳边,激起一片寒栗。
昭昭不明所以,还想问什么,却见女人一副泄露了天机、不便再多说的神情:
“他那宅子紧挨着县令老爷的家,每逢雨夜能闻鬼哭。小姑娘,你家鸨母若想带人上门施压的话,最好是多带些人去。”
“多谢。”
昭昭回去后将那些金器分给遭骗最多的几个姐儿,又去跟虞妈妈说了此事,问了问关于赵四宅子的异闻。
“他从前是个小吏,现在是个地痞流氓,凭什么能紧挨着县太爷住?”昭昭温顺地捶着虞妈妈的腿。
虞妈妈今个儿抽的是水烟,水烟壶里咕噜咕噜的,气味也比旱烟要轻些。
“紧挨着?那大概是县太爷从前的旧宅了。”
她闭上眼,顺了顺气:
“几年前,县太爷建了新府。那宅子便空出来了,荒了许久,也不曾听闻有人住在里面,没想到竟是赵四的宅子。许是县太爷缺钱,将自家的旧宅子卖给他了。”
丧女?
昭昭想起女人说那宅子里困了个早就死了的人,于是又问:
“听说那宅子闹鬼?”
“你听谁说的?”虞妈妈笑了两声,“我怎么不晓得?”
这县里竟然还有虞妈妈不知道的事?
难道说,赵四宅子里闹鬼的事只有那女人知道?
昭昭不动声色,笑问道:“妈妈,县太爷搬新府前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