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事儿自有老太太与大太太管,用不着咱们操心。”
香薷点点头,“大太太主持中馈这么些年,定能查个清楚。”
夏里记得今晚不是汪家姐妹俩当值,随口道:“蔓青她们怎么没回来?”
香薷好笑道:“她俩大抵是吓狠了,晚上家去睡了,左右离得近,明儿早点来也是一样。”
夏里比她俩多二十几年的阅历,看到吴婆子那模样都瘆得慌,她们害怕也在情理之中,等香薷练好字,夏里又新教了几个生字让她们记牢,然后才熄灯就寝。
夜里夏里睡得无比踏实,她心里没了负罪感,整个人都轻松很多,晨起多赖了会儿床,吃过朝食才去庭院浇花,吴婆子死的那口井已经被填起来了,想必老太太觉得膈应。
骄阳似火,花儿也开的热烈,夏里琢磨着用绣线做些绒花发饰戴,她头上光溜溜的,并无头饰点缀,戴些秀气小巧的绒花,应是不打眼。
她正琢磨花样子,忽听得身后有人唤她,谢嬷嬷站在台阶上朝她招手,夏里表情微敛,忙小跑过去,正色道:“阿嬷,可是有事吩咐?”
谢嬷嬷微微颔首,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道:
“大太太带着大姑娘来请罪,老太太吩咐让二太太过来回话,你赶快去跑个腿儿。”
夏里应声道:“我这便去,阿嬷放心。”
三等丫头跑腿传话乃是常事,府中各院大致方位她都清楚,二房的春山居就在乐寿堂东侧,步行一刻钟便到,夏里怕耽误正事儿,一路小跑过去。
到了春山居门口,夏里先将气喘匀,而后挺直脊背对着门仆道:“奴婢乃乐寿堂丫鬟,奉老太太命传二太太过去回话。”
那婆子不敢耽搁,示意夏里稍候,她转身进院里传话,等了片刻功夫婆子方才出来,她朝夏里客气道:“姑娘请进,我们太太有几句话要问。”
夏里早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