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吴婆子若能压制住夏里,日后她也就不用太过忌惮了。
紫芙见夏里不搭理她,有些不乐意了,走近些叫嚣道:“方夏里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不成?”
夏里正用皂角搓洗着幔帐上的污渍,闻言斥责道:“你最好滚远些,免得在这碍人眼。”
紫芙没好气道:“你都沦落到这幅田地了,还敢跟我犟嘴,你信不信我去喊吴婆婆过来,要告发你干活偷懒。”
夏里把手里的幔帐重重往水里一扔,讥讽道:
“你当吴婆婆是你家仆妇呢?招之则来挥之即去?你要狗仗人势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紫芙最是沉不住气,三两句就能让她跳脚,她气呼呼道:“你不见棺材不落泪,看吴婆婆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夏里冷笑道:“你来瞧瞧,我脚底板是否吓出个洞。”
紫芙气急败坏,拿起她洗好的幔帐就往地下扔,还作死的踩上两脚,她表情得意,眼里满是挑衅的看向夏里。
蔓青直觉要坏事,可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夏里已经一个箭步冲到紫芙跟前,抬手狠狠扇在她脸上了。
她眼睁睁看着夏里拽着紫芙发髻,将她往洗幔帐的脏水里使劲往下按。
紫芙再怎么刁蛮嚣张,也不过是个八九岁的丫头,她毫无反抗之力,吓得吱哇乱叫,蔓青想要上前阻止,香薷眼明手快将她拦住,麦冬也机灵的上前帮忙。
蔓青无法靠近,着急的大喊道:“方夏里你住手,我妹妹罪不至死,你这样折腾她,就不怕吴婆婆加重责罚吗?”
夏里在吴婆子那儿憋了一肚子气正无处可撒,汪紫芙自己撞到枪口上来,夏里岂会放过她。
她将汪紫芙的头抬起来,看着蔓青似笑非笑道:
“你当我今日受罚就会怕了吴婆子?你怎么不想想,凭她心狠手辣的性子,为何没伤我分毫?她那腿可是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