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言中了,到时候真就得不偿失了。
吴婆子这口恶气出不来,看着夏里恨不得生啖其肉,她微眯着眼,心里盘算着既然不能弄死她,但折磨一番出出气,想来老太太也不会过问。
她不怀好意的看向夏里怀中的布匹,撇嘴不屑道:
“你这贱蹄子刚入府,连月例都未发,哪来的银钱买布,老实交代,这锦缎从何处偷来的?”
夏里眼里闪过不悦,淡声反驳道:“这锦缎是柴管事的,他托我拿来做衣裳,您若不信,可以派人问问。”
吴婆子向来欺软怕硬,她也就敢在乐寿堂的小丫头跟前逞威风,外院的管事她是万不敢得罪的,恼羞成怒道: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不用心当差,整日只知四处钻营,我看你是手头的活计太少了,既如此你把院里所有的幔帐都洗了,若是洗不干净,仔细我剥了你的皮。”
若不让吴婆子折腾一番,她是不会消停的,夏里不想谢阿嬷难做,因此并未抵抗。
香薷闻言有些着急,她鼓足勇气求情道:
“婆婆,夏里身板小,幔帐又长又大,沾了水更是湿重难提,您行行好,派个仆妇与她帮忙吧。”
吴婆婆心里畅快些许,她得意洋洋道:
“那你可就小瞧她了,方夏里力气大着呢,她连装着水的木桶都能撬起,洗这点幔帐算的什么,你若是同情她,大可帮着她一起干活,老婆子我最是通情达理,绝对不会阻拦。”
夏里朝香薷眨眼道:“不必帮忙了,我一个人可以做好。”
夏里不喜欢欠人情,她自己捅的娄子自己收拾,没必要牵连无辜之人。
香薷轻咬嘴唇,犹豫再三还是走到她身旁道:
“我同你一起洗吧,咱们是同住一屋的姐妹,不必分得那般清。”
麦冬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她扬声道:“还有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