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之前曾抓捕过一些,但不久之后,便被绣衣拿去了诏狱,之后就没了音讯。”
“绣衣?”
刘进闻听,眸光闪烁。
“绣衣可有行动?”
“据我所知,没什么动作。”
史全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原本以为来长安县,能执政一方。哪知道,这长安县还不如左冯翊司马自在……我听说,胡巫出入巨富公卿之家,如入无人之境。君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那些胡巫,都有来历!
刘进想了想,沉声道:“二舅,放任不管,必生大祸。陛下如今不知这宫外的情况,但若是知晓,必有雷霆之怒。按道侯那边,非二舅你可以相提并论。说句不好听的话,真要是出事了,陛下未必会怪罪按道侯,但一定会问你的过错。”
“我也知道,可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与母亲知晓?”
“尚未。”
“二舅,你糊涂啊!”
刘进不禁顿足捶胸。
有些事,你可能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但不代表你可以没有行动。
你上报了京兆府,听上去好像是尽了职责,可追究起来,还是你去承担责任。
“宫中,最忌讳的便是巫蛊,你应该与母亲知晓,而后请母亲转告皇后。”
“啊?”
“如此一来,你便能入了陛下的眼。”
“我……”
“二舅,这种情况如此蔓延,早晚会被陛下知晓。你现在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还请君侯指教。”
“你立刻写两封信,从你上任之后,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写清楚。一封与我,一封与母亲。与母亲的信里,尽量用聊家常的口吻书写,就好像是,诉苦!”
史全立刻露出恍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