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一个人。”
“谁?”
“后仓。”
“谁?”
刘进只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下意识又问了一句。
史良娣笑道:“就是之前授你《齐诗》的夏侯始昌,夏侯太傅的弟子。刘庆忌说,后仓贤良,有极智,曾为鲁王府门客。今守孝三年,回返长安,想要找个安身之所。”
“我想起来了!”
刘进一拍大腿,露出恍然之色。
怪不得耳熟。
算起来,这后仓还是他的师兄呢。
之前和原身一起在夏侯始昌门下读书。
其人怪癖,言语不多,但每每在夏侯始昌授课时,能一言中的,甚得夏侯始昌重视。
后来夏侯始昌被封为昌邑王太傅,便去了昌邑王府。
刘进之后,就再没有听说过后仓的消息。
“母亲,鲁王世子何以拜托到祖母那边?”
“你不知道?”
史良娣露出疑惑之色。
刘进摇了摇头,有点不太明白。
我知道什么?
“我史家起于鲁国,鲁国史家也算是望族。后你外祖父清臣公来长安就任,我们一家才搬了过来。史家和鲁王府素有交情,鲁王世子找过来,也算是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
刘进这才反应过来。
他还真不清楚史家的来历。
甚至,原身的记忆里,也没有相关的信息。
“刘庆忌此人,如何?”
史良娣想了想,沉声道:“鲁恭王不喜文辞,却偏偏得了古文经传;如今鲁王,膝下三子,刘庆忌是嫡长子,未来最有可能继任鲁王。他这个人名声不错,喜好黄老文字。老太君说,若你和鲁王世子交好,未来也许可以成为你的臂助。”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