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关系到他八百户食邑的问题。
于是向李姝看去,似乎是在问,你知道吗?
李姝道:“平舆在汝南,此前曾有平舆候国,但后来被除国了……如今殿下接掌平舆候国,倒也是一件好事。不过未来若太子册立殿下为皇太孙,怕是还要让出爵位。”
“姝姊,汝南在哪里?”
“豫州。”
“豫州?那豫州又在哪里?”
王翁须活脱脱十万个为什么?
李姝被问的不耐烦了,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平日里让你读书,你却推三阻四。回去好好看看舆图,便知道豫州在哪里了。”
王翁须被敲了一下脑袋,顿时露出委屈之色,撅起了嘴巴。
“好了,我得去清理赏赐,翁须随我来吧。”
“好!”
王翁须忍不住跳起来,又露出了笑容。
她抱着两只小犬,跟在李姝身后。
走到门口时,她又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刘进问道:“殿下,以后该称呼君侯,还是称呼殿下呢?”
“这个……”
刘进,又一次愣住了。
“在家称呼殿下,出门要唤君侯,翁须不要烦殿下了,快与我走。”
李姝再次为刘进做出了解答。
她拖着王翁须往外走,只听王翁须哎呦呦的唤着,一边走一边抱怨,渐去渐远。
刘进忍不住笑了。
但旋即,他脸上的笑容,又渐渐隐去。
慢慢起身,走出房门。
他举目向天空看去,却见云舒云卷,变幻莫测。
祖父,你这是要把我推到前台吗?
他隐隐猜到了汉帝的意思。
但是,对于汉帝那句‘做该做的事情’,却依旧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