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露出骇然之色。
汉帝拍了怕她的手,用力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只是老了!
却不是死了!
“对了,进那篇酒赋,皇后看过了?”
“啊?妾身看过了。”
“有何感想?”
卫子夫偷偷看了刘彻一眼,片刻后轻笑一声道:“感觉,不似进之文章。”
“哈哈哈,朕也如此感觉。”
“进找人捉笔不成?”
“说不来,当日暴酒徒送来的时候,言之凿凿说出自进的手笔。文章清丽,文辞华美,一气呵成。如此文章,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捉笔。但进的身边,好像也只有那个李姝有些才气,但绝对做不出这样的辞赋。所以,朕也好奇,真是他所作?”
卫子夫,也表示赞同。
远处,是一座湖泊。
湖泊是活水。
一群宫人正领着一群马在湖边饮水。
那是马监的人。
月光,如洗。
湖畔宛如蒙上了一层薄纱。
一匹白马悠哉悠哉的在湖畔徘徊,突然间它腾身而起,沿着湖泊飞驰,犹如一抹闪电。
马鬃,随着它身体起伏而飘扬。
地上的白霜好像云雾。
那白马,更如同一匹天马般驰骋。
刘彻和卫子夫都看呆了!
两人半晌都未说话,直到那匹白马停了下来。
二人相视,不约而同的笑了。
“郭穰!”
远处内史令一路小跑,飞奔而来。
“持朕令牌,即可前往皇孙住处。”
“喏!”
郭穰小心翼翼,接过了汉帝手中的腰牌。
卫子夫则微微一笑,道:“与进言,陛下读酒赋后,甚为开怀,以赋佐酒,又感不能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