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好奇询问妻子。
他已成亲,并有一子,年方两岁,尚未起大名,只有一个小名,唤作樊阿蒙。
樊阿蒙此时,正坐在樊胜客为他打制的木马上。
双手抓着把手摇晃,嘴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不时还自娱自乐似地笑出声来。
那憨憨的模样,喜煞了樊胜客。
妻子姓仲,祖籍关东,是齐国人。
祖上是齐地巨富,被刘邦迁至长陵。
一眨眼,已是五代。
家族早已破落。
仲氏女正在浆洗衣物。
听闻樊胜客询问,她放下手中衣物,做出思忖之色。
“好像是皇长孙。”
“史皇孙吗?”
“应该是他吧,妾身在家里操持,没怎么出门,所以也说不太清楚。史皇孙是谁?”
仲氏忍不住看着樊胜客,好奇问道。
樊胜客深吸一口气,道:“太子长子,陛下长孙。”
“哇!”
仲氏闻听,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
“不过,皇孙来长陵作甚?”
“想是要祭拜高祖皇帝?”
接下来的工作,会比较血腥。
樊胜客抱起樊阿蒙往屋里走,即便是樊阿蒙啊啊的喊叫,他也不在意。
“良人且在屋中看护阿蒙,待我处理了猎物再说。”
西汉时期,是夫妻之间极为普通的称呼。
妻子可以唤丈夫做良人,也可以称作郎君;而丈夫则称呼妻子良人;家里有点地位的,则会称做‘夫人’。
总之,良人这个称呼不限男女,有点中性的意思。
仲氏知道,樊胜客要解猎物。
她倒是不在意。
嫁给樊胜客多年,血呼刺啦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