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存在,两者之间的差别,并不是财富的多寡,而是手中掌握的社会资源以及人脉关系之间的巨大差别。
在首尔,整天与安如松打交道的是什么人呢?是候任总统,是国会议员,是首尔中央地检的部长检察官,是区厅的厅长等等等等,而在元通里,罗经亘整天打交道的是什么人?充其量了,也就是面议会的议员,是安家这样的农民。两者之间的视野也好,看待问题的角度也罢,都不处在一个层次上了。
安如松在看到罗经亘的时候,脑子里没有考虑那么多,他只是单纯的不爽。而罗经亘同样也没有想那么多,所以,他也没想到要给予安如松足够的尊重。
“哈哈,这不是人都回来了吗?”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安家几个男人,罗经亘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地方,只是哈哈一笑,说道,“哎呀,这人发达了就是不一样啊,瞧瞧,只不过是半年没见,如松这气质,哈哈,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在他的对面,安母和如彬脸上的表情都颇为尴尬,尤其是如彬,她是既忐忑不安,又尴尬难受,那张小脸上的五官都要拧巴到一块了,偏偏对面的小胖子还一直盯着她看,那眼神里的贪婪都快要从瞳孔里钻出来了。
“亘伯来啦?”安如松心里不爽,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搀扶着安父走到安母与如彬所坐的沙发前,瞪了妹妹一眼,训斥道,“你不在自己屋里复习功课,跑出来干什么?是觉得自己铁定能考上高丽大学了吗?”
如彬被他训斥的愣了一下,整个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告诉你,要是考不上高丽大学法学院,你就像爸妈说的那样,赶紧回来找人家嫁了算了,”安如松朝她使了个眼色,嘴上却是继续训斥道。
这会如彬算是明白了哥哥的意思了,她咬了咬嘴唇,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两条小腿倒腾的飞快,一眨眼的工夫就从客厅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