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武学的究极。
此时,房门打开了,又是姜丰年,他露出一种感慨万千的表情看向在床上打坐修行内功心法的姜元,“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把脸蛋收拾干净。”
“嗯?”正在听着身体里四架水车狂暴搬运天地元气以积累气海的姜元终止了内功的运行。
姜丰年并没有询问姜元到底是在学习何等法门才会有如此恐怖的声势......苏幼安的身份给了姜元身上所有发生的异常一个最合理也是最融洽的解释。
他满脸的皱纹抖了抖,“苏姑娘听闻你睡醒的消息,让我喊你赶紧到‘明月轩’去。”
*
渭城一处唤作“明月轩”的气氛高雅的酒楼最顶层。
安静的空间里陈列着许多名家的亲笔创作的诗文与绘画,本要弹奏古筝的女孩早早就被这里唯一的客人给请退,理由是“水平不行,有点脏耳朵”。
然后客人又指着墙上的那些字画说,“写得不如我,把字给扯了。”
最后就留下几幅山水花鸟的画卷在墙边。
宽敞的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苏幼安端着碗筷,绕着桌子挨个品尝......
莫约三刻钟过后。
姜元被侍从请上了酒楼。
瞧见有外人来了,像是仓鼠一样因为塞满糕点而鼓起腮帮子的苏幼安赶忙是捂住嘴背过身去,艰难的咀嚼和下咽之后才转过身,有些埋怨的盯了姜元好一会儿。“真快。”
“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吃东西。”姜元在桌上找了一副碗筷,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菜肴。
他已经渐渐要麻木于苏幼安的阔绰豪横了。
“以前经常因为吃相难看被母亲责怪,师傅还专门为了这件事用戒尺打过我的手心。”苏幼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小巧漂亮的手掌,然后在掌心里比划。
看来那戒尺抽到手里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