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都被人忽悠进去了,这事没法告诉他,只能这么说了。
李少梅心眼多一点,防备意识也强一些,她会在旁边及时的提醒他,他们俩可以互补。
蒋恒生说:“和着是我太善良?”
蒋恒生这么一说,大家都听笑了。
晚上,大家离开的时候,陈勤之忽然想起什么,转身把一只信封拿给蒋恒生说:“梅校长让我带给你的修车费。”
蒋恒生说:“多大点事情啊,只是擦碰了一下,用不着。”
陈勤之把信封塞给了他:“梅校长都让我带给你了,你拿着就是。”
按理来说,现在已经该叫梅书记了,只是他已经叫习惯,而且他和梅盛林之间,他要是真改口了,就把关系叫生疏了。
蒋恒生听这话,就把信封收下了。
大家走了之后,桌上有几只喝水的杯子没有收拾,沈南心弯腰去收捡,陈勤之连忙把她拦住。
“这些事你都别动了,我收拾就行。”
等把家里再收拾了一下,沈南心已经坐在床上准备休息,陈勤之却又在书桌跟前坐了下去。
夜深了,能听见钢笔写在纸上的声音。
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让他感觉踏实。
沈南心看着他的侧身影问:“勤之,你怎么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做?”
陈勤之回头看了她一下说:“生活不就是有着做不完的事情,解决不完的问题。”
昙花一现的事情,他看过太多了。
就好比最近的郑立民,不过是因为从校长的位置退休下来,也尝尽了人走茶凉的滋味。
有人看你高楼起,也有人盼你高楼塌。
后世里的那些明星名人,一夜爆红,转眼又不见踪影,消声匿迹的例子数不胜数。
不能持久性的输出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