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领导们走了,学校又恢复了平静,这个世界的喧闹,跟你有关,好像又跟你无关。
同时,人民卫生出版社的稿酬汇款到了。
姜玉娥非塞给他一盒燕窝,说是给他爱人吃的。
陈勤之不肯要,姜玉娥说:“你不要啥啊?我又不是给你的,我是给你爱人吃的,她快要生了,要多补充营养。”
向伟说,他爱人生产的时候,让他在医院多陪一下,说他到时候帮他上课。
两人心里都清楚,这事是沾了陈勤之的光。
下班回到家里,陈勤之把存折拿给沈南心,沈南心一看,乐得合不拢嘴了。
“这就成万元户了啊,我怎么有点不真实呢!”
稿酬加奖金,加上两人之前存的钱,他们已经在一万一的存款。
晚上,两人躺床上睡觉的时候,沈南心说:“勤之,我觉得你最近几个月的变化特别大,进步的特别快,我有时候一想,都不敢相信。
你说我当初吧,我就是看你长得好,谁知道捡了这么大的便宜。”
陈勤之笑了说:“你眼神好,会挑人。”
“你倒是自信。”
说完,她伸手把灯打开,把存折从枕头底下摸出来:“我得再看看这存款,我得看看它们真不真实。”
“都存你户头了,哪能不真实。”
昨天晚上去找梅盛林的惊心动魄,陈勤之已经恢复了平静。
市场也好,名利场也罢,操作主义的法则,每一次操作都是为了让别人出局,自己入局。
一切都是过程,一切又是瞬息,抓住了瞬间就抓住了永恒。
世界是一盘棋,每个人都是上面的一颗棋子罢了。
……
第二天早上,陈勤之在停车棚碰到周昌平了。
周昌平问他:“昨天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