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在目,陈勤之说:“这事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你看谁有这本事拿一万块,你去认他当儿子,你问他要,我是没这个本事的。”
秦桂香一时给说愣了,睁大眼睛的看着陈勤之,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态度和语气跟自己说话。
她以前不管提什么要求,他都尽力而为,不会不字当先。
看了陈勤之将近半分钟,秦桂香才回过神:“白送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是不是?关键时候一点用都顶不上,家里做房子你都拿不出钱,白养你这么大了是不是?”
陈勤之说:“我只是在学校当老师,我不是造钱的。旁边那块空地基做几间小平房两千来块钱就够了,足够勤学结婚用了。”
“我给拿一千二,剩下的勤学自己想办法。”
勤学今年也24了,他怎么非得给他当爹又当妈?
陈勤之不说一千二还好,他一说,秦桂香更生气了。
“一千二?一千二能做什么?勤学他还要结婚,你就掏一千二?你当打发叫花子?”
陈勤之又望着他妈了。
他结婚的时候,她一毛钱都没掏啊,她给南心的改口红包,都是他提前给她的,她还私下扣了一百块钱。
再说1200是打发叫花子吗?
放在30年后,那也不是打发叫花子。
陈勤之不说话,他妈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趁热打铁的说:“房子肯定要做二楼,你最少拿4000,其他不够的我自己来想办法。”
办法她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跟人借一点,后面让他还就是了。
陈勤之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研究生,还在省城大学当老师,秦桂香打着他的名号挺容易借到钱的。
陈勤之说:“1200,多一分都没有,你要是在外面借钱,我是不会帮你还的。”
手里是还有四千多块钱,但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