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盛林的气质很好,温文儒雅,相貌端正,谈吐也很幽默,学校里很多老师和学生都喜欢他。
梅一笑,陈勤之更不好意思了,也跟着笑了说:“让梅校长见笑了。”
梅挥了挥手:“不碍事不碍事,年轻人要是连这点血气方刚都没有,那以后也干不成什么大事。”
“那是那是,梅校长说的是。”
后来,两人又聊了工作上的事情,梅说陈上次的论文的切入点和论述十分好,让他好好干。
被梅鼓舞,陈就不觉得今晚的事情有多尴尬了。
只是分别时,多少有点感叹梅盛林官运不济,总是被周压一头。
命运造化啊!
……
“回来啦。”
“你去周昌平家里,怎么不拿钱,还把铺盖带过去了?”
九点多,陈勤之到家的时候,沈南心没有睡,还在等他回来。
陈勤之把铺盖放回屋里:“这事给周昌平送礼没有用,你得和他耍无赖,扯横皮。”
沈南心听的一头雾水,跟过来问:“那你怎么和他耍无赖扯横皮的?”
“我先去洗澡,等下说给你听。”
陈勤之洗完澡,回到床上把这事说给沈南心听了之后,沈南心捂着肚子咯咯直笑,说让陈勤之别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笑出来。
“老陈啊老陈,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看来我对你还很不了解,我要重新认识你了。
对了,那周昌平都说了什么?”
“周昌平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跟他说,房子分不下来,我就去他家打地铺,去他家住。”
“哈哈哈哈。”沈南心没心肺的笑了。
反正,能把周昌平唬住就好,房子能分下来就好。
她的心就稳了。
第二天早上,陈勤之到办公室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