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情绪,却是想起之前在天文馆里见到贺晨的场景。
面对她惊讶的询问,贺晨笑着解释:“坐忘日月缠龟息,笑指乾坤如鸟笼,还有比天文馆更适合了解乾坤日月的地方吗?”
这是大实话,天文馆天象厅直径足足23米的球幕,沉浸式的观看四季星空,比古代的观星有效无数倍,对宇宙星空的直观展示,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作为一个练功尽量备足仪式感,借此来更好入定入道的修炼者,他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么好的辅助修炼机会。
如果不是要收门票,还要上学,只怕他每天都会来一次。
即便如此,暑假的时候,一有机会他就会来,开学后也打算每周过来。
这一次刚好碰见乔英子演讲,就过来捧捧场。
“你厉害!”她当时就惊叹不已,竖起了大拇指。
贺晨练仙鹤功、龟息功,早就传遍全校了,特别是早晚仪式感十足的在松树下雷打不动的学仙鹤,更是成为一景。
如今又听他念起了龟息功的定场诗,一下子就觉得贺晨来天文馆真是合情合理。
坐忘日月、笑指乾坤,也得先神游日月、胸怀乾坤吧。
惊叹之余,她更是高兴在天文馆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同学。
倒不是她真有什么念想。
哪怕她之前通过望远镜被贺晨的回眸给狠狠撞了一下心尖,一时小鹿乱撞、杂念顿生,但学习压力太大,智商也在线的她,知道自己这普通长相,根本不可能和贺晨有什么的。
因此很快撂开了杂念后,保留了‘他乡遇故知’惊喜的她,目光扫过认真听她精心准备的演讲的贺晨时,心情是极度愉悦的。
没有杂念归没有杂念,完全不影她看着贺晨觉得养眼啊!
心情愉快的她,演讲都更上一层楼,挥洒自如,可是这种意气风发,被一道开门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