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找株松树,尽力模仿那种意境,更不会走练仙鹤功练成他人眼中笑话的嘉靖皇帝的错误道路了。
嘉靖皇帝一心修道,仙鹤功和龟息功都有练,可为什么无法鹤算龟龄?
除了嗑药伤害身体之类的,肯定也和他一心算计,当着大明皇帝,说是不上班不打卡,可是私底下大明户部尚书其实就是他,整天盘算着钱、钱、钱,就知道‘都是朕的钱’,都钻进钱眼里,心有如此挂碍,能契合修道长生的意境吗?
心累催人老啊。
贺晨现在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来将鹤算龟龄变成永久的本命神通,所以自然不可能去在乎钱。
一旦道爷成了,在充足的寿命下,该有的都会有,根本不用急。
说句不中听的,那些累死累活赚钱的,一旦身体垮了,早早去了,赚的那些血汗钱,跟着老婆孩子,全便宜活的久的。
何必呢?
因此身体和寿命才是根本!
其他的都是虚的!
带着这样的心思,贺晨沉浸在学习的正循环中,心情愉悦,直到听到阮姨喊他们吃晚饭这才出来,发现天早已黑透了。
三人吃了晚餐,各自回房。
贺晨第一个收拾衣服出来,进了洗漱间去洗澡。
这一年多来的相处,还是和一大一小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美女朝夕相处,该有的习惯早就养成。
比如洗澡都是他第一个洗。
以免一进去看见什么花花绿绿,白白黑黑,大大小小的私密物件,搅乱道心。
虽然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同在一个屋檐下,晾晒什么的也不可能完全避免,但到底避免了瓜田李下的尴尬。
贺晨洗完澡出来后,就进了卧室,又学了一个多小时,时间来到晚上九点,就准时放下书本,脱衣上床,摆出了侧俯卧息的姿态,开始龟息入睡。
“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