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又止不住的想起心事,对于妈妈在贺晨干了这样的事情后竟然一句重话都没有,实在无法接受。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妈妈回来了,而贺晨又雷打不动的下去在松树下练功了,她凑到阮潞的身边,撒娇卖痴了一阵,这才试探的问起这件事。
“为什么要责怪贺晨?”阮潞侧头看向自己的养女,目光奇怪:“他的做法很阳刚很有男子气概,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没有辜负他这张英气十足的脸,他这样的才配得上家里的顶梁柱!我不当着你们老师面夸赞已经很礼貌克制了。”
“……”阮流筝只觉得很委屈很荒谬。
妈妈对她的教育可不是这样的。
她要是敢学贺晨这样顶撞老师,妈妈绝对不会这种反应。
还有什么家里顶梁柱?
她才是妈妈的女儿,贺晨连收养手续都没办,更确切来说只是一个借住的外人,怎么就越过她这个家里唯一的孩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了?
妈妈这是内外不分吗?
阮潞看着女儿委屈巴巴又楚楚动人的俏脸,眉头却是一皱,捋了捋女儿的衣襟,将扣子扣的严实,再次提醒:“贺晨是你哥,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