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演示,越发容易惹人发笑。
但是少年贺晨却根本不在意这些,认真练了又练,终于练完晨课,作势收功,嘴里不出阮流筝意外,一如既往再次羞耻的念起了定场诗。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好!”
这幅气定神闲,终究让围观的人轰然叫好,不管是真心的,还是起哄的,鼓掌声不断。
“贺晨,喝口水!”一个身穿春风中学校服的小萝卜头眼镜少女,拼命鼓掌叫好后,给贺晨递水。
这让躲在拐角观看的阮流筝和钱三一,表情都有些不好看。
“谢谢。”贺晨没有拒绝小萝卜头的示好,自然的接过娃哈哈纯净水,抿了一口,目光投向了远观的两人。
小萝卜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立刻挥手招呼:“徒儿,阮流筝,你们也在啊!等下一起去上学啊!”
面对这种没心没肺的小丫头,阮流筝和钱三一都很无奈,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一起看着贺晨将刻意摆放在松树下的两叠书放入书包。
阮流筝不止一次吐槽过,但贺晨说这是仪式感,一定要契合定场诗,能复刻就最好完全复刻。
就和他坚持不在家里练习,非要找颗松树,冒着被外人嘲笑的风险,坚持在松树下练习一样。
贺晨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小萝卜头也蹬着小短腿,赶紧骑车跟上,在两人面前停下,将白板拍的直响,十分仗义的招呼:“阮流筝,你上来,我带你!”
“算了吧,林妙妙,你自己一个人都费劲!”钱三一吐槽道:“还想带人?”
“上来吧!”贺晨微笑招呼这个和自己不怎么对付的义妹,在她拒绝前,就提醒:“这里虽然离学校不远,但到底几里路。”
“阮流筝,你不想坐啊?”小萝卜头林妙妙见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