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都是参与下药的那群卫奇技。
公孙瑾听着熊阔海上报这件事,面部肌肉顿时一阵抽搐。
“怪不得主公不说下的什么毒,感情是给骆驼下的那种药,但这的确是主公能干出来的事……”
熊阔海眉头紧皱地道:“公孙兄弟,你别卖关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拂嫂嫂要遭罪了!”
“嗯?中毒是我圣英大哥,不是红拂嫂子!”
公孙瑾尴尬地道:“我知道,所以才说是嫂嫂遭罪了,主…主公下的毒,是春毒,而且药效非常强……”
“什么?可能是春毒?为了河湟百姓,世子竟不惜牺牲自己声誉,留下千古骂名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熊阔海说到这,跪在地上,替卫渊心疼得痛哭流涕,随即看向公孙瑾。
“公孙兄,我老熊求求你,这件事不要说出去,会折损世子的名誉!”
“我?说出去?”
公孙瑾一愣,随即连忙摇头:“熊大哥快起来,我发誓不会说出去!”
另一边,随着卫渊集结全体将士,在昂日关掸国兵将紧绷精神,以为大决战开始时,直接掉头撤离。
掸国统帅满头雾水,还以为卫渊是准备用什么诡计,下令掸国将士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守。
在卫渊的重赏之下,三十多万大军用出吃奶的力气朝向柴达木沙漠方向全速行军。
连夜赶路下,一直到翌日下午,这才快要抵达柴达木沙漠。
就在距离百里时,忽然前方出现人影,所有将士连忙拔剑。
“都别动手,是自己人!”
卫渊揉了揉眼睛,看着前方步行的两名衣衫不整的中年夫妇,有马不骑,反而牵着走……
“圣英哥,红拂嫂子?你们咋在这?”
二人见到卫渊后,目光躲闪,尴尬地假装忙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