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卫渊只是不想争名夺利,否则第一才子称号岂能是,朱思勃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卫渊对公孙瑾笑道;“瑾,本世子的这五首词能否比得上他朱思勃的词?”
“吊打,秒杀那种!”
公孙瑾没有任何溜须拍马吹吹捧捧,认真严肃地道:“今后大魏文坛历史,在词中前十绝对有主公今日所著的这五首,可…可……”
“可什么?但说无妨。”
“可这五首词问世,天下人肯定都会说主公您抄袭,而且还是抄袭的朱思勃,您这不是帮他这小人扬名。”
卫渊随意地摆摆手:“无妨,名声这东西我不在乎,得益就好,而且你可知,千门三十六天局中一局,亮旗招谣。”
“谣言的谣对吧。”
卫渊点点头:“今日我利用天下人唾骂得益,他日谣言不攻自破,曾经骂得我有多恨,到时捧我就有多高。”
公孙瑾双眼暴露精光:“同样今日捧他朱思勃有多高,那天他摔得就有多狠,主公这是捧杀的无解阳谋,三十六天局中的上梁抽梯!”
“不愧是能写出《战天狼》兵法的瑾,聪明,把他捧上房梁,然后扒下裤子再撤走梯子,到时候他除了光屁股丢人之外,还得从房梁上掉下来,至于摔得有多惨,那就看这段时间捧他有多高!”
“毕竟是我干哥哥,虽明知是敌人,可没证据我也没办法对他动手,只能先让他身败名裂。”
不得不说关于钱方面,梁俅动力十足,干活效率非常快。
当天晚上,就把卫渊提出的‘天上人间’安排好。
姑娘们在门口,穿着丝袜和抹胸,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演唱起来。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卧槽,这曲艺术含量很高啊。”
夕阳西下,正是勾栏客人最多的时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