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不禁笑出了声,随手丢下十万两银票,而后看向汪滕。
“你现在孑然一身,拿鸡毛和我赌?”
“我…我拿命!”
梁俅讥讽道:“小王八,你这条命还不如一条狗值钱,要来何用?”
“那…那你们想要我压什么?”
梁俅一拍桌子:“要你媳妇!你他妈昨晚赢了我未婚妻,今天就要把屈辱讨回来,拿你未过门的太师千金来赌!”
“行,我压了,我把太师千金押五十万两……”
梁俅不屑地骂道:“你他妈也是想瞎了心,你以为太师女儿下面镶金还是镶钻了?值五十万两吗?”
卫渊伸出三根手指:“最多三万两。”
“太少了……”
“那就不赌了!”
“三万两就三万两,我押!”
“三万两也不够十万啊,这样,把那个小白脸蔡堃的媳妇,也就是你亲妹妹押了,两万两。”
彻底上头的汪滕,只想如何把清河雅苑赢回来,无论对方说押什么,他都满口答应。
“行…我押!”
“把你妈也押……”
卫渊捂住梁俅的嘴:“别玩这么变态好吗……”
说着对汪滕道:“你汪家有个宝贝,先皇御赐的人形何首乌,算你五万两。”
“行,我押!”
“签字画押吧。”
卫渊摆摆手,喜顺马上让人拟好契约送上去给汪滕签字画押。
卫渊又将清河雅苑的房契地契拍在桌子上。
“小王八,想赢回去吗?”
“想!我想!”
“你汪家曾是摸金校尉一脉,早年间挖坟掘墓的事没少干。”
“江湖传闻,你汪家有一株至宝灵粹,灵棺芝,用它对赌你可愿意?”
“灵棺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