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慌地看着我,像是怕我回去就跟林岚汇报。
他多虑了,林岚是一个理性又大气的女人,上得大堂,下得坟墓,看穿生死,松鹤颜应酬,她心里清楚。
画舫上酒菜已经准备,妈妈以为是我们是想要看湘河日出,并未有任何怀疑。
这就让夜半租画舫也变得不再奇怪。
在上京,似乎很多事都不奇怪。
凶犯租七宝塔顶层不奇怪,凶犯就算和我们一样,是半夜租画舫,也不奇怪。
这些正常的事掩盖了凶手的行凶,也让寻常百姓,失去了有效的记忆点。
松鹤颜陪我么熬了一个晚上,身体还是比较虚的他,沾上卧榻就睡着了。
秦昭给他盖上了被子,关上了所有的窗,和我走上二楼。
四周纱幔在夜风中轻轻摇摆,我坐在座榻上,面朝东方。
凌晨的夜,是最静的。
好巧,这个女孩儿和我一样,也是在水上遇难的。
秦昭坐到我身边,也提起了毯子,将我裹紧,然后静静坐在了我的身旁。
他慢慢伸手,悄悄揽住我的肩膀,我顺势靠在他肩膀上,他的身体就开始僵硬。
我拿出一半毯子,从他背后搭在了他的后背上:“别冻着。”
他垂脸又抿唇偷偷地笑了,伸手拉过毯子的另一角,把我们一起裹住。
他身上男人的热意很快暖了毯内的空间,我抱坐在卧榻上,闭上了眼睛:“我现在真的好想直接杀进倪祖赟的家里,揪住他,问清楚一切。”
“如果你真想的话,明天我们就抓。”秦昭靠在我的头上,轻轻说。
“他们做事那么极端,我怕倪祖赟自裁,线索就彻底断了。”
“那些少女为何会心甘情愿与凶手一起?”
“诱骗的吧,他们一行人中,多半有一个俊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