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而退缩。
“能接触到仵作记录的只有衙门里的人,能做到偷偷销毁记录的人也不会多,可以缩小到主簿和捕头以上的人。”秦昭顺着梁仵作的线索指向了当时的县令倪祖赟,“这个倪县令我总觉得耳熟……”
“这不是刑部尚书倪大人吗。”松鹤颜一下子说了出来。
“不错,是倪大人。”李治也赞同。
秦昭垂脸委托下巴:“难怪我觉得耳熟,我不常去上京,对京官接触不多,所以这个倪祖赟在二十一年后已经升任为刑部尚书……那他中间又在哪些地方任职?”
“这个去吏部查一下便知。”李治变得惊讶,“你们怀疑倪尚书?”
松鹤颜和林工都面色紧绷了。
秦昭垂眸继续深思着:“不能说怀疑,二十一年前他任嘉禾县县令时发生了这个案子,而今,上京出现同样的案子,他没道理没反应……”秦昭看向李治,“在太宰上折说起这件案子的时候,倪尚书什么反应?”
李治双手还胸:“我是御前侍卫,不随皇上上殿,当时皇上得知就已经震怒,之后让我八百里加急召你们入京,之间我没接触过倪尚书。”
秦昭点点头。
李治又细细想了想:“但在这之前,倪尚书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按道理第一个被挖双目的少女出现时,倪大人就该有所反应了,至少该督办吧。”
李治看向秦昭,秦昭神情发了沉,他沉沉注视李治:“这件事丞相是怎么看的?”
李治拧起了眉:“丞相好像也挺愁的。”
“他没有保府尹?”
“没保。”李治答得干脆。
秦昭变得更深沉了,似是在揣摩丞相的心思。
现在他脑中所思的东西已经与我们的案件无关。
见快要到上京,我深思了一下,开始布置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