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依然能刮下不少血迹。
而刀鞘内,同样也残留着血迹。
张远山是擦了,但是,他擦得很匆忙,并没擦干净。
“张远山!好好看看!”我厉喝。
衙差们托着茶刀,他那日作案的衣服,鞋袜,放到了他的面前。
张远山一下子疯了,坐在地上连连后退,双腿蹬踹,嘴里尖叫:“啊——啊——不要拿过来——啊——不要拿过来——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疯癫地笑了起来,痴痴地看着周围:“阿福……阿福……”
张知府已经彻底沉脸,忽然起身甩袖就走!
韩世庭看看匆匆离开的张知府,似是还是心有不甘,他看向我:“张远山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还留在身边!”
他质问我。
我也冷然看着他:“因为他还想回味!”
韩世庭当即怔立在堂上。
我冷笑:“你不是说他有癔症吗?我也觉得他不正常了,在秦县丞找到这些东西时,它们被张远山叠地整整齐齐,放在一个带锁的箱子里,塞在他书房的一间暗室里,那间暗室里,藏的全是他喜欢的珍玩!”
韩世庭在我话中,眼瞳也不禁震颤了一下。
显然,他帮了那么多贵胄,也没见过这样的变态。
门外的百姓听得连连摇头,“啧啧”唾弃。
“所以,这样一个疯子,你还想让他脱罪?我可以告诉你,今天若是放了他出去,他一定还会杀害少女!对了,他以为张阿福是妓女所以释放了兽性,所以,他还会杀害的,是青楼女子!”
我最后四个字大声说出时,跪在一旁的钱妈妈全身不禁哆嗦了一下,脸上竟是露出了庆幸之色。
我看着韩世庭:“韩世庭,你本想利用这点来帮张远山脱罪,怎么,杀青楼女子就不是杀人了?”